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巴黎咖啡館

巴黎咖啡館得以發揚光大全靠幾個地點,它們以文學、政治或藝術特質取勝。為首的是葡洛科普(Procope)咖啡館,它的顧客赫赫有名──啟蒙運動的哲人在此展開舌戰。但是角落小酒館的傳奇色彩可不輸給前者,因為它在第一道陽光乍現就準備好人行道上的露天座。這些咖啡館讓首都景致呈現出律動節拍,下午茶也因而成為人們奉行不悖的慣例。

咖啡館侍者

咖啡館侍者的傳統制服叫做「圓木」(rondin),包括黑長褲、白襯衫、蝴蝶結及多口袋的背心以放置各種零錢。白色圍裙正好繞腰圍一圈,像根圓木一般。巴黎每年都舉行咖啡館侍者的競賽。

咖啡與文學

巴黎咖啡館的玻璃窗門面占據人行道,無非是想扮演「街頭沙龍」的角色。它提供知識份子辯論及醞釀思潮的場所。狄德羅和達朗伯在葡洛科普咖啡館發起了百科全書的編纂。德穆蘭從Foy咖啡館呼籲人民參與革命。繼沙特和西蒙波娃之後,超現實主義者於大戰後使聖日耳曼德佩區的咖啡館成為文學勝地。聖日耳曼德佩廣場一向是「文學共和」的重鎮,這裡的咖啡館(Lipp、Flore及Deux Magots)甚至還頒發文學獎項。

◆ 咖啡館的日常生活

作家米契爾(D. G. Mitchell,1822-1928)曾於1847年居留巴黎;在回憶錄中,他以幽默方式描述了咖啡館的一天:「來到巴黎沒參觀咖啡館就像到埃及沒參觀金字塔一樣。」

「巴黎人在這裡喝巧克力、看報紙,喝濃縮咖啡、抽雪茄,會見情婦、吃冰淇淋。外省人在這裡吃午餐,看國民日報,喝苦艾酒,找老婆。英國人同樣在這裡看Galignani日報,吃煎蛋。德國人則喝啤酒、抽煙斗。這是巴黎民眾生活的競技場,交易所屬於純商業人士,咖啡館則為法國人所有。在那兒,當日的政治與娛樂受到討論。每張桌子都各有派別,而且談話必須以相當謹慎的方式才不致對鄰座造成干擾……。所有物體反射於無止境的鏡面,金黃色突飾、鋪沙的地板、鐵腳桌、裝餐具的德國製爐子,女店主的寶座堆著金字塔狀的糖塊,穿圍裙的侍者向辦公桌的嬌小女士喊叫:1940!13!5法郎21!25!中午之後,小杯濃縮咖啡比起上午的一大碗更有賣點,而接下來的三小時,可以感覺到顧客減少了;妖豔的女店主離開寶座以便為晚宴而打扮。接著愁眉不展的老單身漢以及已婚男子展開一場爭吵。幾小時後,餐畢無所事事者陸續湧進;老女人帶著小白犬搖搖擺擺地找了張桌子坐下,點了一小杯咖啡。露天座滿了;人們笑著,神情自在,啜著咖啡或說話。燈也亮了。年輕人點冰淇淋,老年人點潘趣酒(punch)。一半的桌子上都有西洋骨牌的清脆撞擊聲。9、10、11、12點……。公共馬車停駛,侍者拉上了百葉窗;人們緩緩離去,但不是回家,在他們的語言裡沒有家這個字。」(摘自米契爾,《新選集》,紐約,1847)


(以上文章摘自Gallimard新世紀旅行百科《巴黎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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